杭州的夜风有点凉,凌晨一点,我像个失眠的快递员,在自家门口发呆。车钥匙还攥在手里,脑子里全是刚才那场自助餐和电影的片段。说实话,谁能想到,2024年了,大龄单身青年的相亲,还真能折腾成这种“深夜档”。你以为只是两个尬聊的成年人?错,里面全是细节,跟球场上的突然反击一样,随时能让你措手不及。
回想那天的路上,没坐火车,非得自己开。理由挺土:怕火车上对着窗外发呆,心里又冒出“你都多大了还单着”的弹幕。顺路拉了个顺风乘客,收了62块钱,心理暗爽了一路。成年人计较成本,哪怕是见对象也得算性价比。可等见了她,所有算盘都哑火了。她比照片里随和,笑起来有点像高中同桌,眼底有种“我也挺累但就这样吧”的安静。我们一块儿冲进商场,选了家自助餐。她说:“点菜麻烦,自己拿多省事。”你看,这就是实在人,没什么套路,也没什么“仪式感”,和网上那些相亲段子完全两码事。
吃饭那阵,气氛不紧不慢。她聊工作,说领导就是“活体考勤机”,同事八卦一天能绕地球一圈。说着说着,自己笑了,带点自嘲。我夹了一口虾,心里突然觉得,这种场面,舒服得像夏天的凉席。她不是第一次相亲,我也不是。大家都在城市里转了好几圈,见过太多“高端局”,最后都败在一句“再联系吧”。这回不同,火锅底料她上次偷偷买了,今天电影票又抢着付。我问为什么,她没正面答,反倒问:“你回杭州急啥?”那一瞬间,我觉得自己像进了季后赛,突然被换上场,紧张得忘了怎么发球。
电影散场,商场都快空了,只有两三个店员还在收拾。她走在前面,我在后面溜达,心里琢磨着要不要找机会表白。可刚出口气,她回头又说了句“下次你想去哪吃?”我愣住,心想这人怎么一点包袱都没有。后来想想,这可能就是年纪的好处,谁都不装了,心思都写脸上。电影内容我是真的没记住,倒是她吃冰淇淋那会儿,像个小孩一样满足,画面在脑海里转了一晚上。
第二天上班,困得眼皮直打架。有人说,三十多岁的人相亲已经成了“体力活”。白天要干活,晚上还得熬夜见对象,弄得像赶场子。身边有的哥们早就结婚,娃都能打王者荣耀了。我还在这耗着,像个被时间忘在路口的外卖员。家里催婚电话隔三差五响起,朋友圈都是别人孩子的照片。你说不焦虑,那是骗人的。
说到这里,不得不插一句行业数据。2023年,全国大龄单身人口2.4亿,杭州三十岁以上没结婚的,能组个足球联赛。相亲市场比世界杯还卷,套路满天飞。什么“高学历白领”“创业新贵”“985硕士”,听起来都像广告语。可到头来,结不结婚,还是得自己扛。她请我看电影那一瞬间,我突然觉得,靠谱比浪漫更稀缺。
有网友喜欢围观,说“第二次见面就请看电影,是不是太主动?”这种声音我听多了。网络世界什么人都有,键盘侠盯着别人的生活挑刺,像在看球赛直播,谁失误谁就上热搜。可真到自己身上,才知道没那么多剧本。她的主动,让我卸下警惕,反倒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被动。其实,成年人嘴上说着随缘,心里都盘算着下一个动作。说白了,谁还不是在城市里自己跟自己较劲?
突然想起伊布,40岁了,还在球场上飞奔。网上嘲笑他“油腻大叔”,结果他一个倒钩,全场都疯了。你说年纪大了不能有奇迹?扯淡。爱情这玩意儿,比足球更能出冷门。我的这场相亲,说不定哪天也能爆个冷门呢。
那天回到家,洗脸刷牙的时候还在琢磨:第三次见面,是不是得摊牌了?怕啥,脸皮早被生活磨得跟城墙一样。父母那边盼得头发都白了,我再拖,良心也过意不去。人生不是直播,没人能帮你做决定。每一步都得自己扛着往前蹭。
网上有句话说得好:“网友有时候就像放大镜,专盯着别人家的芝麻,却对自家西瓜视而不见。”我也是,习惯性地盯着别人的幸福,忽略了自己身边那点温暖。其实,城市里漂着的单身男女,谁不是既怕孤独又怕将就?如果真有奇迹,大概就是在最平常的夜晚,遇到另一个和你一样不装的人。
你要问我,下一步怎么走?我也不知道。也许下次见面就说清楚,也许还要再磨几场。生活没剧本,谁能提前剧透?只能说,人在江湖,别怕掉队,别怕冷场。你们怎么看?有类似的相亲奇遇,欢迎来评论区唠唠呗,说不定下一个主角就是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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